孟行悠光是听着就觉得匪夷所思:他们家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病?他们怎么不说不认自己儿子呢!
孟行悠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,怨念道:没还原啊,叫都没叫一声。
好听得她(tā )现在立刻马上想冲上去抱着他亲一口。
孟行悠发现迟砚用的洗衣液跟自己是一个味道(dào ),外套上还有他身上的温度,她本想推脱,可转念一想这次穿了鬼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,眼前的机会不抓住不是人,于是摘下书包,利落地套在自己身上。
孟行悠不紧不慢地洗完手,抽了一张一次(cì )性擦手巾,抬眼打量她,算是回礼。
孟行悠扯了扯外套,如实说:借我的,等车太冷(lěng )了。
不过听迟砚这话里的意思,理亏的明明是那个渣男, 怎么还轮得上他来挨打?
迟砚半正经办不正经回答道:下次轮到言情剧本,再问我这个问题。
孟行悠叹了口气,从马桶上站起来, 下意识要去按(àn )水箱, 可想到自己一点应景的事儿也没干不需要这个过程, 准备推开隔间门出去的时候, 听(tīng )见了两个女生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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